自己伤了的人,她就头疼。
且不说能不能将钥匙从蓝子休手中偷出来,单说再一次进这地牢就很麻烦了。
“确实是不好办啊。”任平生看着容裳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蓝子休会大费周章的将你关在这?”容裳终于起了疑心,这人是什么身份啊,这么重要。
“我……”见容裳起了疑心,探究地看着自己,任平生心虚地笑着,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你什么?”容裳将匕首放在任平生脖子上,眼神锐利地看着他。
“唉唉唉,你小心啊。”任平生脖子微撤,想要避开匕首的锋芒,眼角瞥着容裳说。
“小心?那就要看你说得走不走心了。”容裳说道。
“哎呀,好了,我说就是了,你先将匕首拿开。”任平生说道。
“我又跑不了,你要问什么问就是了,我若说谎,你再用匕首杀了我,现在不用拿匕首吓唬我。”任平生见容裳没有动静,就又说道。
“好,那你说。”容裳将匕首收起来,看着他说。
“我,我是任平生的徒弟。”任平生瞥一眼容裳,说道。
“徒弟?”容裳看着对方,一脸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