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换了个牢笼继续折磨着这个卑鄙小人。
“一枪解决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她恨不得亲手拆了他的骨。
“玉礼渊所有字画的去处我早就老实交代过了,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雷涛威不解,一个过世的画家竟能让赫翰世为之癫狂,这背后定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至于他们口中所说的蝉镜,雷涛威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敢肯定的是价值绝对超乎想象。不然富可敌国的赫翰世也不会这么偏执的想要从他嘴里挖出蝉镜的下落。
玉幽依冷笑:“你算什么东西?要怎么对你?”
“想知道蝉镜的下落就放过我吧,我愿交出蝉镜来换我性命。”雷涛威感觉身子又渐渐发生了奇怪的变化,他早已失去知觉的四肢慢慢变得异常疼痛,鼻血也开始流了下来。
反正横竖都是死,倒不如利用他们所在乎的物件来搏一搏。
一听到蝉镜,玉幽依立即焦灼了起来。“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你已经踏进门。”审讯室里一片漆黑,只有一个亮着的监控屏幕,能清楚的看到大门正前方。雷涛威庆幸着自己的计谋将要得逞了。
玉幽依变得心神不宁,她不顾一切的搜寻着,但偌大的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