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把脑袋贴在门上,随时注意门外的声音。
“胡乱的猜测没有意义。看来还是要先将你救醒,才能知道真相。”罗文将双手按在蒋飞麟的脑袋上,故法重施。神异的气流瞬息间涌入蒋飞麟的脑髓之中,和蒋飞麟脑袋里的黑气交战。
一切都在罗文的意料之中,这薄弱的黑气完全不是神异气流的对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神异气流大获全胜。罗文自信的将神异气流收回体力,低声说:“不是我的问题。那么,是西门义搞的鬼了?”
蒋飞麟渐渐苏醒过来,看着床前一脸虚汗的罗文,呼出一口浊气,感谢道:“罗医生,你又救了我一命。谢谢了。”
罗文笑着说:“老先生还是不要客气了。医者父母心,你是病人,我是医生,医生救治病人,是应该的。只是我很好奇,我先前明明已经帮老先生把你脑髓中的毒气给祛除掉了。为什么我一个转身的功夫,你的病情又出现了严重的恶化呢?”到底是不是西门义的手段呢?
闻言,蒋飞麟的思路渐渐清晰,他有些后怕的说:“我是被一个带着口罩的医生给扎了一针之后,陷入昏迷的。那个医生我感觉有点熟,但是不能确定。”
“老先生感觉那个医生是谁?是我们医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