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下刀的位置都很刁钻准确,即使是划开了这么长的一条口子,病人的血液倒是没有多少流泻出来。这一手,在张友林看来,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惊世骇俗了。
这是要多么的了解人的身体,才能够做到。不,不对,这样的手法很明显是避开了很大一部分血管才是,就像是在切割一块通透的玻璃一样,准确,刁钻而诡异。随后在罗文的示意之下,张友林很快的对切口做了清洗,随着浓稠的血色褪尽,现楼在罗文眼中的就是那颗正在跳动的心脏。深沉而厚重,古朴又昏沉,真的不知道这颗心脏到底承受了多少风风雨雨的洗礼,也不知道这颗心脏承载了多少蕴意。
而现在,这可跳动着的心脏正被罗文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透过护镜或天雷的透视眼正在运作着,眼眸之中的异样并没有任何人看见。而此时罗文正在观察着病人的胸腔,训着一些蛛丝马迹,慢慢的找出了病人心脏原本的位置。然后小心翼翼的清理或是避开那些层层障碍,然后将这颗心脏放进了它原本的卡槽里面。那一刻,罗文仿佛听到了啪嗒一声,就是那种一口唾沫一个钉,一个萝卜一个坑的既视感,那种刚刚好的感觉,让罗文的心脏随之跳动了一下。
随着心脏的归位,那根原本被压制住的血管,正在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