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危了,不过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嘛?
“狂妄。”
对于烛清流的话语,詹台平遥的回应只有冷冷清清的两个字。那就是狂妄,狂妄他那么的自信也狂妄他的调笑之语。
詹台平遥看到烛清流的衣服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了,可是那又如何?死对头如何?棘手又如何?同为翘楚又如何?自己伤了又如何?自己的心想要如何自己便该当如何,如是而已。
“要战便战。”
一身青衣立于天地之间,剑指烛清流,缓缓开口,要战便战,绝不退缩。
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有点儿过头儿了的女人,烛清流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容。也好,本来就没打算放过这个人,现在倒好,既然她这么的不识好歹那就不要怪自己辣手摧花了。
只见烛清流从衣袍里面漏出来的左手此时上面正在凝结着黑雾,很快整个人消失在了原地,已经向着詹台平遥冲了过去。而詹台平遥此时靠在树上,身影狼狈,但是眼底一片坚定。
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手上的剑此时似乎和主人的心境全然贴合,就那么一瞬间,烛清流失去了自己的目标。
没错,烛清流眼睁睁的看着詹台平遥就站在那里,可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