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张兄,往哪个方向走。”一时间张焕仁确实也不知道怎么整,“要是在树林里,还可以刻树做记号,这草这么密,到处都一样,很难做记号啊!”
张焕仁看到手中的剑,“对了,张振峰!我用剑向着一个方向割出一条路来,娘的,总不至于一直割不到头吧!这样也可以给我做记号。张焕仁倒要看看这里的草有多少!”
说着,张焕仁和张振峰两个人就沿一个方向,并列左右一人站一边,快速用手中的剑割起草来。
我埋着头割了一路,但感觉根本就没有尽头,以前在农村割稻谷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累。
“我不行了。”说着身体一软坐到了地上。谁知道,刚一坐下,张焕仁心一惊,不会吧?
张焕仁慢慢转过头,一身的冷汗冒了出来。他娘的,张焕仁背后又是密密麻麻的草丛,刚才割出来的路不见了。
张振峰走过张焕仁,用剑拨开一些草看了看,“今天真他丫的活见鬼了!”说着张振峰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张振峰,看来我们真是中招了。”张焕仁已经没有力气害怕了。“张兄,这也太不符合道理了,刚才明明割了那么多。”
张焕仁苦笑,“刚才那玩意儿开口说话,也没有啥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