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肘撑着地面,勉强支起身子,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瓷瓶,拨开瓶盖往嘴里倒了一粒药,头脑才算彻底清醒。
咬破舌尖只能瞬间抵抗迷药,吞服解药,才是治本方法。
好在她身上各种暗器才发现这里是一处房间,她则被人扔进门槛,房门大开着,那黑衣人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西心中满是疑问。
前手后手她都准备了,怎么还会阴沟里翻船,打鹰反被鹰啄了眼?
她站起身,一面回想着白光的细节,一面警惕扫视周遭景物。
贼人掳她进来肯定另有目的,搞不好这屋子能要了她的命。
不看不要紧,这一眼云西后脊背蹭的一下就凉透了!
就在她的正前方,有一具赤条条的身体,正四仰八叉的半挂在高大的拔步床上,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正对着她。
纵然屋里没有点灯,借助门外惨白月光,那血腥残忍的一幕,云西也看得清清楚楚。
女人暴眦的狰狞双眼,胸前拳头般大小的血窟窿以及四围喷溅的血渍,变得无比可怖诡异。
云西感觉脑瓜顶的头发都炸开了。
即使前世混社会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