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然行了个礼,打量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红樱据说已经八百岁了,可是却像一个三十来岁的成熟少妇一般。比之安君清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情,云天放会动心也不奇怪。
“师公你们还好吧?”苏倾然去扶起倒地的余父余母。然后用责备的目光看着云天放:“师傅,你怎么对得起师娘?!”
云天放的目光有些闪躲,却没有说话。
红樱冷笑一声:“这样你不更有机会?对吧,我儿。”
苏倾然不可置信的望着红樱,她怎么会认出来,余相如本来的样子和现在差太多了难道是血脉在作祟?云天放和余母余母俱是一愣。
苏倾然垂了眸光,将震惊的余母余母扶在椅子上:“我只有一个母亲,也只有一个父亲。”说着就跪地,磕三个响头:“请父亲,母亲责罚相如的隐瞒之心。”
“竟然是你!”余母一掌就劈下来,苏倾然不躲不闪,深深受了这个元婴中期的修士一掌。
将喉头的腥甜逼下,苏倾然含泪望着余母余母。余母依旧一脸愤怒,而余父叹一口气,握住妻子的手:“你走吧。”
“儿子做不到。”苏倾然爬起来,从指尖凝出一把大刀挽了个刀花指向红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