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将这大胆狂徒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区区伶人竟敢窥伺朝廷机密,不知死活。”
不过提声一喊,门外便冲进来几个身材高壮的玄衣侍卫一把将还错愕的舞襄按倒在地。侍卫只听号令不懂温柔,那动作幅度之大,苏倾然听到舞襄被“嘭”一声按倒在地都觉着疼。
舞襄终于反应过来,高喊:“王爷,舞襄有话讲!”你瞧他说话,正常伶人遇到此事只会先喊冤枉,自称也是奴才奴婢。他用名字代替卑贱的自称丝毫没有错处,但是自我感觉提升得不只一点,而且给人不卑不亢之感。不喊无用的冤枉,直接道有话要说。李安身处高位,若是连话也不让人说,传出去未免被道专横。
苏倾然抬抬下巴,眉眼精致,表情虽是不悦却让人觉得生动美妙,让屋里一众愣了心神。“准!”
“舞襄适才是见王爷为淮河水域一事犯难,故而想为王爷分忧。是舞襄逾越了。”舞襄的眼里闪过怨恨,这就是古代,没有人权,等级森严。上位者一句话便可赏他板子,而他满腔报复却只能纳于心中,不得施展。
“即是知道自己逾越还有何话可说?”苏倾然一甩袖子,背过身去:“巧言令色之辈,拉下去!”
舞襄愣了,他都那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