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温和的笑容瞬间垮掉,一个转身狠狠的踢了一脚卷帘门。
卷帘门发出的难听声音让何用勾唇笑了,比之前嘴角那和善的笑容要真实得多。
他现在一个偏远的小县城,比起大都市空气要新鲜一点,但人性没有什么变化。
哦,还有他们的天说变就变,雨下起来,由米粒到豆粒打湿了他的新毛衣。毛衣吸水,变得沉重,同何用的心情一样沉重。
雨越下越大,积水将烂了边的鞋泡涨,难受得何用恶心,可是不能把鞋子扔掉。洗洗晒晒,晴天还能穿。
跑了几步,远远的看见暖色的灯光,让何用心情总算好起来。
加紧脚步,何用躲进了夜宵铺子:“一碗抄手,大份,多放叶子,要碗汤。”
老板是个年轻小伙子,这家老铺是他爷爷的,老人生病但坚持店不能关,于是小伙子来帮忙。
许是雨天的原因,铺子里只有老板和他,有些冷清。风一吹过来,冷的何用打哆嗦。
“你来了。”小伙子扭头憨厚一笑,麻溜得包抄手的手一僵:“你没带伞?”
何用因为下班后总是来一碗夜宵已经和小伙子混了个面熟:“谁叫这雨突然。”
小伙子蹙眉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