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开的年纪。
苏倾然摸摸鼻子,他向来不喜欢栀子花,因为栀子花中有嗅虫,周一和曾告诉他闻了栀子花鼻子会烂。
“凉哥,怎么在地上躺着?”夏栀子的声音带着关切。苏倾然视线转向声音处。
烛火的光昏暗又温和,空气中有檀香的味儿让人脑胀又心安。夏栀子穿着不合身的僧袍站在不远处。“凉哥?”
声音依旧甜美,充满了关切,只是在那张在不甚明亮的阴影下有些狰狞,哦,不,不是有些,是很狰狞。“凉哥。还是早些睡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苏倾然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夏栀子微微一笑:“栀子,我唱歌给你听吧。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两眼是独相随,只求他日能双归。娇女我轻扶琴,燕嬉紫竹林。”对方的眼神太阴冷,苏倾然也唱不下去了:“明天一早走是不是太迟了?不如现在就走吧。”
“走?去哪儿?”夏栀子轻轻的笑起来。
“去你该去的地方。”苏倾然垂了垂眼眸。
“什么是也该去的地方。”夏栀子落寞的呢喃一声忽然大笑起来:“凉哥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是啊,我是不是夏栀子,每年回来也是为了吞噬夏栀子的灵魂。可是,我成了夏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