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醉,有没有好一点?还是很疼对不对?”残月鞭落下的伤恐怕要痛上好一阵子了。小醉在此处又没有人照顾,昨日杨熹那个老顽固又严令众弟子不得来此云崖山,唐若书和关欣二人也被他罚了面壁思过,他想找个师姐妹来此给小醉上药都没人敢。
“好多了,不怎么疼了。”朱颜醉还是有点虚弱,伸手接过他带来的糖葫芦。
拓拔辰野皱着眉头奇怪地观察着她的表情,面色已经没有昨天那么苍白,可是残月鞭留下的伤痕怎么可能好得如此之快?
“拓拔,糖葫芦很甜呢。”朱颜醉回想起昨晚的异样,现在想来应该是有人给她上了药。如今看来想必不是拓拔,那会是谁呢?
“小屁孩。”拓拔宠溺地揉乱她的头发,虽然奇怪,但是见她精神好了很多,心也总算放了下来。
也没敢告诉她唐若书和关欣被罚之事,怕她知道了担心内疚。
“我也不能多呆了,你自己乖乖的,好好的呆着休息,知道吗?”虽然担心朱颜醉,可是现在他身在未央,还是不能公然违抗杨熹的。自己还要在未央好好地修炼,他有责任,有负担,他的责任便是整个天下的百姓。虽然是第三子,但是早在他出生便已经被赋予这个责任,所以即使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