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心高气傲,岂是趁人之危之人?”宁葬沫虽为魔尊,却为人坦荡,两人生死对头千年,却也是最了解彼此的人。只是放在以前根本想不到,宁葬沫会在槿封阁,两人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商量事情。
“丫头的脉象很是怪异,本尊探不到毒,可是又好像她的血液里到处都是毒。”宁葬沫眉头深锁,修长的手支撑着光洁的额,指肚摩挲着太阳穴。
“若我没有猜错,应是醉儿的血液将醉牡丹吞噬了。”水沐槿冰冷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
“何为吞噬了?”宁葬沫不解。
“你母亲在世时可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本尊从未听说!”宁葬沫漂亮的眉头像打了结,“所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知道对魔尊来说醉儿活着是好事还是死了才是好事。”
听到水沐槿的话,宁葬沫气急:“水沐槿,你明知本尊在乎醉丫头在乎的紧!”
都说魔无恶不作,可是自千年前压制了魔性开始,宁葬沫还从未真正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有的也只是跟水沐槿较劲,就是见不得仙道虚伪做作的样子。
“魔尊为何下毒?”都说水沐槿为人冷清,可是这样的人说话毒舌起来的时候就像捅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