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头的额头上。
顿时,靳老头的额头血流如注,那个抡扁担的中年汉子也慌了,连忙说:“我只想砸大棚,没想砸人,你死人啊,不知道躲一躲?”
曾小鹏见状,也是大吃一惊,急忙从地下顺手扯了一把青草,塞进嘴里咀嚼一阵,然后将草沫敷在靳老头的额头,撕下自己的内衣袖子,死死的缠住靳老头流血的额头。
血止住了,靳老头走到一旁,背转身从衣兜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狠声说道:
“任总监,把签订四号棚土地租赁合同的秦主管和他的手下,全部给我拉到农场来,就用拉猪的小货车,立刻,马上!”
此时,场面又变得难以控制,那个拿扁担的中年汉子又在鼓捣众人哄砸大棚。
曾小鹏止住靳老头额头的血,已马上跳入人群,双手挥舞着挡住众人,根本没有注意到靳老头打电话的举动。
“大家冷静一下,钱,我马上给!”
大家一听有钱了,立刻静了下来,但扭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人群马上又骚乱起来。
“墩子叔,你马上统计一下这十多位大叔大爷的欠款总额是多少?”
墩子一口答道:“这还有什么统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