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迈腿跨过一处沟坎时,曾小鹏突感虚脱,脚下一滑,四仰八叉的摔在了水沟边,后脑勺撞在一块石头上,顿时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曾小鹏迷迷糊糊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趴伏在一个宽阔的后背上,两个膝弯被两只大手牢牢的勾挽着。
原来是靳伯背负着自己,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山坡挪去。
“靳伯,快放下我!快放下我!”曾小鹏挣扎着要跳下地来。
“浑小子,叫你别去,你偏去!一个棚子,几颗菜苗能损失多少,你小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给你爹娘交代,怎么给董老爷子交代?你给我趴好啰!”
说着,靳伯紧了紧两手,背着曾小鹏继续一步一挪的向前走去。
“靳伯,我真没事了,你放下我吧?”
靳伯不耐烦的耸了耸背,吼道:
“我说你臭小子怎么娘们儿兮兮的,一条腿卡在石缝里,我拉扯了半天才抽出你的脚,你说你还能下地走吗?瞎扯淡!”
曾小鹏听闻此言,这才动了动左脚,果然脚腕处一阵钻心的痛,龇牙咧嘴的甩了甩头,只得老老实实的趴在靳伯的背上。
“靳伯,你老的家人都在哪儿呢?”
靳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