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鹏脚一触地,便痛的卷起了腿,痛呼出声。
可以确定,曾小鹏的左脚踝是受伤了,但不知道是骨折还是韧带拉伤,只有明天去医院拍了片才知道。
靳伯急忙从曾小鹏行李包里找出干爽衣服,三把两把扯掉他的湿衣裤,刚要扯掉内裤时,曾小鹏一下扭开了身。
靳伯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过曾小鹏就一把扯下了他的内裤,嘴里喷道:“都是一样的东西,有啥含羞的,瞎扯淡!”
说着,给曾小鹏换好衣服,扶着上了床,让他躺下,盖上了被子。
靳伯这才褪下自己的湿衣湿裤,换上干爽的衣服,对曾小鹏说道:
“明天让墩子拉你去医院拍个片。”
曾小鹏答应一声,从床上坐起来,说道:
“靳伯,你过来,我把你额头的纱布褪掉,都湿透了,会感染的,明天你也一同去医院换药。”
靳伯挥了挥手,说道:“我自己换,你睡吧,折腾了一大夜,也乏了。”
第二天早上,曾小鹏起床,看见靳伯没动静,便单腿跳到靳伯床前,见老人长大嘴喘着气,满脸潮红。
曾小鹏慌了,伸手一探,靳伯额头滚烫,双眼紧闭。
一个患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