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怎么是你?”曾小鹏惊愕的长大了嘴,呆立当场。
靳伯,不,金大奎,站起身,慢慢走了过来,拂着曾小鹏的肩头,亲切地说道:
“怎么不能是我,我就是靳伯,我就是金大奎,我一直都是金大奎,我从没给你说过我不是金大奎呀!”
一瞬间,曾小鹏似乎明白了什么,三个多月来的奇遇,董天鸿老爷子的良苦用心和疼爱呵护,一下子都找到了答案。
曾小鹏望着金大奎,半晌说不出话来,他确实不知道此时此刻该说些什么?
“怎么,臭小子你要反悔,不认我这个干爹了?”
曾小鹏终于嗫嚅着嘀咕了一句:
“干爹,你确信你就是金大奎?不是农场里那个孤寡老人,那个为我挺身挡扁担,雨夜里背着我在泥浆中爬行的靳伯?”
“那个靳伯是我,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也是我,如假包换的金大奎,你的真真正正的干爹,你自己心甘情愿认下的干爹!”
“我想坐一会儿,我有点恍惚,刚昏睡了两天一夜,我有点晕!”
说完,曾小鹏一屁股跌坐在长沙发里。
此时,董老爷子推门进来,意味深长的和金大奎对视了一眼,一左一右紧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