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跟你解释。”姜淮小声道，“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
“这算哪门子惊喜。”
“知墨，姜淮这小子后生可畏啊。”林琼也凑过去看了一眼那些财产证明，她越看是越眉开眼笑，又忍不住开始夸起来，现在是越看姜淮越顺眼。
“江通是你的？”
“和朋友一起做的。”
“天瑞工作室也是你的？”
“心血来潮的产物。”
夏新义越看越心惊，再看向姜淮的时候眼神里都带了赞赏。
这些都是最近几年崛起的新锐，把握住了市场机会，领导人又格外有头脑，甚至与其他的产业一起构成了一个独特的产业网络，互相帮扶，不到十年就发展壮大到了令许多商业巨头震惊的地步。
夏新义又问了很多，然后才松口不挑毛病了。
——
今天天气特别冷，风大且干燥，吹在人脸上仿佛要把脸皮吹开一样，但是哪怕是这样的天气，也少不了尽职尽责的狗仔。
一个狗仔接到消息说今晚上某小花和她的神秘男友在凉川东郊的浣纱庭有些约会。
想一想这个月的KPI，再想一想这个月惨淡的流量，狗仔还是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