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心中的疑虑，“你何必这般小心翼翼，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上司，我不会不知好歹，不晓分寸，你这样我反而很不习惯，不知所措！”
他低头想了一会儿，才抬头看着她的眼睛，“除了上司，我们不算是朋友吗？至少……”他笑了笑，很是自然，让人没有半分遐想，“至少，我也是你学长，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她低下头，不去看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别对我太好，最好。”
闻人瑄有那么几秒钟的怔住，而后恢复一惯的笑容，几分正经，又带几分嬉笑，拿开她交织在一起的手，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你呀，还真是爱多想！”不经意间，他暗自隐去了心里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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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先生，衣服已经好了。”
她就是秀姑！还真是一位慈眉善目的妇人！
她望向林素素，微微颔首，以示招呼。
林素素以微笑回敬了她。
“你放下吧，可以回去了，辛苦你了！”
“先生说笑了。”
秀姑离开后，林素素调侃道：“我发现，你训练的人都有一个特点，话都很少，谨言慎行。秀姑是这样，沈晔华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