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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当然至于了!就算流浪猫不也是生命嘛。”
沈承一不假思索回答,他站起来活动下筋骨,太久没运动,酸痛感传遍全身。视线停留在饮水机上,他环顾了圈后问道:“有一次性杯子吗?我去给猫崽子喂点水。”
警查无奈指了指二层柜子方向:“只能拿一个啊,多了浪费。”
从派出局出来,不远处有一座被废弃的公园,很久没有被打理过,草木依旧长得茂盛。牧晓跟着沈承一找了十分钟连个猫影都没看到,觉得希望渺茫,问道:“会不会跑别的地方去了?”
“我把它在这安顿好才去做笔录,而且它受了伤,应该不会跑很远。”
沈承一半蹲下,手撑着粘乎乎的泥土,歪着脑袋在不易被发现的犄角旮旯里探寻,他认真说话时语气会比平常更低沉清晰,牧晓点点头,翻着灌木帮着寻找。
忽然在草木香中闻到尼古丁的味道,牧晓回过头,看到几米远之外沈承一嘴唇轻含着烟,神色淡淡的抽着。他姿势娴熟,一看就是老烟民,但牧晓印象中都没在他身上闻到过烟味。
“突然有点瘾,吸两口得了。”
沈承一对上牧晓的视线,像做了坏事被抓包偷笑,说这话时他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