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牧晓在他眼里看到一种孤独,不是童年里一颗糖可以弥补得东西。转而想起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说道:“没去过我茶馆吧?我导航你开车,正好有备用药,万一感染就麻烦了。”
“哦对,你要不说这些伤都快自己痊愈了。”沈承一笑了笑,他从没把小伤当回事,要是牧晓不提,他都没想起疼。
这段时间牧晓很少呆茶馆,猜想晚上一般不会有什么茶客。离茶馆还有段距离,她老远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门口,熟悉又陌生。
同样的石子路他来回走了好多遍,牧晓仍一眼认出他,那是蒋彧。
沈承一花了一分钟才把车停好,抬头看到不远处站在一个高大的人影,似曾相识的样子。拍着后脑勺拼命回想:“那个是不是….蒋或?蒋或医生?”
他当然记得他,以他的聪明才智早在住院当天就看出两人端详,就算他不知道,老姐肯定知道。
“蒋彧,yu,第四声。”牧晓纠正他,低头解开安全带。
“我就不下车了吧,蒋医生应该是找你有事要说。”以沈承一作为男人的直觉来看,他要是下车显得不太识趣,不过他也不是识趣的人啊。
牧晓微微迟疑了下说道:“那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