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窗边,风把他头发吹成呆毛,手指夹着根烟,轻轻吸了口。
他抬起脑袋仰望今晚星空,只有零星几颗星星跌落进他瞳孔里,这是他小时候每天都会重复做的事情。旁光看到牧晓回来,他回过身,摊摊手,说:“我没有钥匙耶。”
这话在牧晓听来,像是用牵强撒娇的语调来掩饰心里的委屈。
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要让她着急,为什么又回到这里。当看到他尝试微笑又失败的表情,牧晓把一连串问题咽回肚子,掏出钥匙去开门:“把烟抽完再进来。”
沈承一听后掐断烟,跟着进屋。想到刚不知不觉抽了半盒,他站在玄关口,没换鞋:“要不我站楼道散散味再进来吧。”
“你想冻感冒吗?”牧晓轻描淡写走过去,帮把他身后门关上,“傻站在这干嘛,当门神啊?快进来。”
沈承一坐在沙发上,看着牧晓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缓缓问道:“我姐…身体没啥大碍吧,医生有说什么时候出院吗?”
“还需要再观察,出院具体再说。”
牧晓天冷喜欢煮茶喝,尤其是回到家后,非常惬意。她从茶罐拿出撬好的老白茶饼放到煮壶里,没一会儿,屋子里枣香四溢,香气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