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天的人,不是你。”良久,声音清清冷冷的飘过来,竟是难得的干净好听,一点他们说的戾气也无。
钟映雪红着脸默默的想,果然传言不可尽信。
随即小心的回答:“姐姐生了病,家里怕过了病气给您,就接她回去了。”
这是之前家里人告诉她的说辞,一个有病的女人接回去,再送个健康的回来,既全了两家的面子,又填补了现在的空缺,想必宁先生也不会反驳。
对洛落的记忆宁时其实一直都只停留在那个晚上,整个房间都是黑暗的,只有浴室里透着光。
他忍无可忍,天底下怎么有这么蠢的女人?
索性直接一把拉开了浴室门,看看她到底还要耍什么花样。
门开了,里面的女人全身都紧紧裹着被单,头发披散着有些凌乱,但那双懵懂的眼睛却写满了惊慌与无所适从,像是一只误闯了凡间的精灵。
这是他第一次正眼去看一个女人,美丽,纯粹,干净。
宁时的目光冷了冷,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
这种异样的感觉自心口流至四肢百骸,全身的血液都在翻腾,叫嚣。
他想 蹂 躏 她,摧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