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那女人只是送来给先生享乐的,单就她在钟家被宗谱除名,糟了那么大罪,先生可是连眉头都没皱过一下,如今又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计较呢?况且他性格向来顽劣,先生一早就知道的,这么多年他大大小小的祸没少闯,每次他爸都差点要举枪崩了他了,最后还不是靠先生出马才安然无恙的么?
哈哈,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哈哈。
……
一路上,不论闵然再怎么安慰自己,心里都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只觉得这辆宽敞奢华的迈巴赫里就跟开了中央空调一般,始终给人一种凉飕飕的感觉。
闵然摸摸鼻子,转过头去套近乎,“先生,最近可好久都没见到崔博远那小子了,平日里他不是向来爱缠着您吗?最近颠哪儿去了?”
男人原本直勾勾盯着窗外的眼珠终于慢慢转动,缓慢的移到了闵然的脸上,目光深沉,犹如幽潭。闵然只觉得后背一凉,终于讪讪的转回头,再次苦恼的摸摸鼻子,不敢搭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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