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也做不到,只能用湿漉漉的双手死死的抠住那只铁一般沉重的皮鞋。
雨水毫不留情的拍打在她的脸上、眼睛上、鼻孔上,她像是在受着重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放了他……”她粗喘着气,任凭雨水落进她的嘴巴里。
宁时依然一脸淡漠的颜色,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那边博洋的声音已经越发微弱,洛落忍无可忍的大喊:“你疯了吗?会出人命的!”
她声嘶力竭,他却仍是无动于衷。
她软弱下来,无助的恳求他,“求求你放了他吧,杀了我,都是我的错,你放了他吧。”
她想到那个短信里总是像条小忠犬似的安慰着她的博洋,他为了她半夜爬上窗台,扑倒她的瞬间还不忘记用手掌垫着她的脑袋。
他陪着她一起逃亡,他是她漫漫回家路上的一道光。
“求你,宁时……”
男人冷漠的面具终于有了一丝崩裂,他收回踩着她的脚,一双眼深沉的看着她。她读不懂他的情绪,却不愿放弃,不敢再耽误片刻,忍着胸口的疼痛艰难的爬起来。
无论做什么,无论面对什么,她都要护住博洋,尽她最大的努力。
洛落踉跄着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