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解,使得他的后背肌肉始终是紧绷的。因此,这里也是他最常来的地方。
他大喝一声,清了清嗓子,坐起身喝了口茶水。同时,几个服务人员和医师已经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金碧辉煌的室内,此时只剩下这两人。
男人的声音低低,带着自嘲,“接起来无非也就是他们钟家的那点事儿,这些年钟家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总以为我曹云厚离了他们钟家就不行了。”他摇摇头,顿觉有些可笑。
“也是,家里养了个吃里扒外的,也够你受的。”另一个男人也坐了起来,用毛巾擦了擦脸,“不过我看你那外甥女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这都几天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八成是俩人让宁时那小子给……”他说着,用手掌对着脖子比出了一道割喉的手势。
“这一下别说是钟家了,博家也要跟着受牵连。虽然是个小家族,碾死它就跟碾死只蚂蚁似的,不过真的吃下来,也算是块有肉的骨头!”
“你就不怕宁时怀疑到你头上来?”男人凑近一些,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曹云厚重新躺回去,终于感觉身体放松了些。
“怕什么?左右钟落落不姓曹,更不是在我们曹家丢的,横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