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都被强制要求待在床上,早就已经憋闷坏了,这也是为什么听到汪桐说要来,她又期待又高兴。
“我对灯发誓,我真的好了!文姐,你看,”她说着快步走到了汪桐的身边,扭来扭去,“只是一点小伤而已,我现在完全行动自如,所以文姐你真的不必那么紧张。”
文姐:“可是……”
“宁时那边我自己去说,你真的不用再管我了,这几天麻烦您了,快点去休息一下吧。”
文姐还有些迟疑,但到底点了头。
洛落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说一箩筐的好话,也不如提一句宁时好用。举一反三,洛落立即又提出想要和汪桐单独出去走走,病房里文姐和看护始终都在,她们要说些悄悄话都会让人感觉到为难。
在文姐的坚持下,洛落披了件外套,汪桐搀扶着她,开始八卦起来,“我说你这小丫头混的行呀,这又是保镖又是保姆的,我见你一面比取经都难。”
“保镖?”洛落有些疑惑。
“看着。”汪桐努努嘴巴,洛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向其它的病房,一路走过去,整整一层都是空的。
电梯在拐角处,她果然看见了林立的四个严肃的「保镖」。
见洛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