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同。
今天的汪桐既不是那个神经大条死皮赖脸的汪桐,也不是之前在咖啡厅里矜贵美丽,高高在上的汪桐。
洛落忍不住蹙起眉头,这么神秘的女子,她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她。
然而洛落的嘴唇干干的,微微蠕动,鼻子里还塞着输氧管,大波大波的氧气送到她的鼻腔里,她纵使不停的吸着,浑身却还是提不起半分力气。
她动了动嘴巴,却几乎没有声音。
“宁时……”洛落无声的问着。
汪桐又狠狠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然后有些烦躁的按灭,神色漾起一丝复杂,“他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洛落的心里一紧,顿时又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起来。
汪桐偏过头,“你们先出去吧。”她话音刚落,屋子里的几人都鱼贯而出,整个病房里顿时只剩下她和洛落两个人。
汪桐走到窗边,将遮住阳光的白色纱帘尽数拉开。一瞬间刚刚还无比温和的日光瞬间变得刺目极了。
洛落下意识的闭了闭眼,好半天才适应过来,就看见汪桐正一脸得胜者的姿态站在了床边。身上穿着月白色的长裙,看起来既温柔又妖艳,像是一朵充满了诱惑的罂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