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说出来的。
她怀疑的打量两眼身前的宁时,有时脾气暴躁,有时又宽容大度,有时心思深沉,有时又幼稚得像是一个小学生……
丫不会是有精神分裂症吧?
洛落张了张嘴,终究还是问出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宁时脸上依旧看不出表情,似乎每一次在对话即将深入之时,他都会反应慢半拍。
这一次也不例外,他隔了好一会儿,才淡淡说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处置你。”
“没有?”她觉得愈发可笑,“堂堂的宁家之主,说话做事竟然一点担当都没有。我是被钟家送给你的,我逃走了,尤其还是和别的男人,你不就是因为面子过不去才这样报复博洋报复我的吗?”
宁时幽幽的看她,像是在控诉,“你总是不信我,干嘛还要问我。”
“难道我说错了吗?事实不是就摆在那里吗?!”
“好。”宁时反问,“我伤害你了吗?我现在在这里做的是什么?”
洛落一时语塞,他在给她冰敷胸口的淤青。
在她的想象中,他要么是把她扔进狗窝里喂狗,要么是把她卖去布隆迪做 妓 女。
“所以啊,我才问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