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地母仁厚,且我和虞兄相交莫逆,这些没什么。”
虞照闻言,感激的看了眼他。
略顿了顿,谷缜又道:“万归藏如今清除了东岛隐患,又将西城之力掌握在手中,江湖上再没有人能够阻挡他了,他意在天下,恐怕要不了多久,中土就要再起刀兵了。”
崔岳则怒声道:“万归藏欺师灭祖,自有天收。”
沙天河发须灰白,苍老了不止十岁,嘬了一口大烟杆,吐出一口白烟,淡淡道:“瘦竹竿心狠手辣,且口是心非,嘴里说着‘抑儒术,限皇权’,实则手段之酷烈霸道,比朱元璋有过之无不及,为了一己私欲,天下死再多人,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和万归藏,崔岳,还有温黛四人,早些年,成总角之交,颇有一番情谊,对万归藏可谓知之甚深。
谷缜听了,点头称是,他对这个师父,到底是了解一点,道:“万归藏一直便认为‘民如羔羊,牧之可也’,若说他为了逐鹿中原,掀起无边灾祸,我是一点也不怀疑。”
陆渐皱着眉头,他不懂何谓“民如羔羊,牧之可也”,但却听得懂逐鹿中原,听得心中发慌,震惊道:“你是说你师父要做皇帝?”
谷缜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