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深不见底,发光的印玺恰好落入其中,随后,这洞口有悄然合拢,地面复归平整,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一般。
戴道晋低头看了眼,抬脚轻轻踩了踩刚才的地面,上床躺下,闭目休息起来。
……
吴州地处东南,江南水乡。
吴州南部本就是鱼米之乡,这几年更是风调雨水,收成颇好,虽时有战乱,但老百姓的日子还是过的不错,都说老天爷保佑,没了水灾,让人能够活下去。
还是那个矮山,那个义庄。
义庄前的藤椅上,那个闭着眼睛晒太阳的人,仍是那个样子,一身黑袍,好似这五六年没有挪动过。
藤椅后的义庄,倒是比前些年的时候好了些,最起码原本模糊的招牌,被换成了清晰可见的,“南山义庄”赫然入眼。
南山,是这个矮山的名字,山脚不远处有个南山村,以此而得名。
“吱呀”
房门打开,一个黑壮的青年走了出来,山里的清澈泉水还是没有将黑子养白,这些年过去,老陈头被埋进了土里,黑子长成了过二十的年轻人。
黑子很勤快,所以将义庄修葺了一番,更是讨了个老婆,老婆怀了孕,所以他成了有家有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