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姿态优雅,娴熟,不发出一点声音。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倒像极了在雨中瑟瑟发抖的可怜小狗。”
遮阳伞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巨大的脑袋,仿佛连它也有点受不了阳光的热度。
末日花翘起二郎腿,道:“冰雨不喜欢他。”
“自然是那样的,没办法。这个你要理解。你当年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犟着脾气要和那个男人结婚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嘛。眼看盼了许久的糖果就要吃到嘴里了,现在你却忽然抢过来把糖扔到泥塘里,换谁也开心不起来啊。”
末日花似乎回想起了当年自己的模样,摇头笑了笑,抿了口酒。
“但是话又说回来,糖果掉进泥塘里,洗一洗其实也还是甜的嘛。需要耗点精力而已。”
“可冰雨不懂这个道理。”
“女孩在那个年纪大概都不懂。”
“你也觉得他有点意思吧。”
“嗯,但我不肯定啊。只是觉得他比那个满脑子欲望的江白武顺眼多了。他至少在认真苦恼——尽管目前看来似乎还一筹莫展。”
“你知道我很喜欢古怪的家伙。因为越古怪,离‘界’就越近。”
“当然。要么只为自己真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