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翁然抱着华儿的灵牌,无声的哭着:“华儿,你一定不会骗姐姐的,对嘛。”
直到了后半夜,才将华儿的灵牌放回,轻抚着阿娘的灵牌:“阿娘,我有好好保护我自己。”
久违的回到家里睡觉,翁然却是再次陷入梦魇之中。
又是那晚,那个画面,又是柳眉儿。
睡梦中的翁然紧促着眉头,忽的睁眼,坐起了身,浑身湿冷,尽是汗水。
“无忧,你又做噩梦了。”
声音温柔,语调优雅,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这么称呼自己,那就是自己的师父,鸩世浪。
无忧是师父为自己起的,可以称作小名,寓意自是希望自己无忧,
转眼看去,入目尽是红色,果然是师父,十分激动:“师父,您回来了。”
“嗯,进了山门,感应到你在,多日未见,为师便来瞧瞧你。”鸩世浪说着摸了摸翁然的脸:“瘦了,也憔悴了。”
翁然抬手攥住鸩世浪的手,撒娇道:“徒儿想师父想的。”
“既然想师父,还总往外面跑。”
翁然语塞,眼珠子转啊转:“徒儿是去为师父寻找小师弟。”
“胡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