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方罩着宽大的斗篷,又低着头,只能瞧出十分削瘦,倒是看不出男女。
“也不知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修炼之人,谁没有个仇恨。”那人再次开口,无论说什么,皆是语气不屑,很是欠揍。
其余四人认同的点了点头,便没在接这个话茬。
翁然吃好,也运气好的了解了不少消息,在小二询问的眼神中结了账,轻轻摇头,伴随着手指的微微晃动。
小二每日做得最多的便是接人待客,心思也是灵光,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把嘴用力一抿,和翁然相视一笑。
待人走后,之前还侃侃而谈的几人,气氛瞬间严肃了起来,老雕再次开口:“老砍,真的是她?”
“不会有错。”一直没出声的那位大汉开口
“有何马脚?”斗篷里的人发问。
“味道。”
“什么味道?”
“血的味道。”那老砍说着,往桌子上放了根绣花针:“我老砍的绣花针,可是放在虫蛊之内,由我亲自一根根以血喂养,锻造,只要碰上,所沾染之味道,如果不由秽虫吸出,便永不会消散。”
绣花针收起,老砍蹭了蹭鼻子:“而我老砍的鼻子绝对不会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