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叔一挥手,青衫少年摔倒在地。满脸惊愕的看着时叔,他印象中慈祥的时叔。
“徐长安,你记住,天下人都可以骂拓跋宁卿,唯独你不行!”
指着徐长安的手不断的颤抖,在徐长安的印象中,时叔从来没有发过那么大的火。
突然间,时叔颓了下来,一瞬间仿佛老了几十岁。
转身走进屋内。
“罢了罢了,以后谁问起拓跋宁卿,你就按说书先生的说便是了,叛徒就叛徒吧!”时叔摇了摇头,关上了门。
“江山易老,几度斑驳;痴儿侠女,奈何情多。”窗外的歌谣穿过了大雨,传到了屋内。
……
……
白袍长髯的老先生总是喜欢坐在盘根错节的迎客松下,不知道是看着飘在云雾中的剑峰还是面前的棋盘。
那些如白棉花般的云雾竟托起了九座剑峰,从山外看来,只是这云雾太过于浓厚,只能看到貌似椭圆形的山峰。
真正能上蜀山的人才知晓,在蜀山顶峰一眼望去,只能看见白茫茫的一片,自打有人登上蜀山顶峰开始,顶峰之上便没有了澄碧如洗的蓝天。
棋盘上零零散散的放着黑白棋子,老先生看着貌似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