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楼比起往日来便少了几分的热闹。
虽说老鸨和老板都心急不已,希望这位头牌坚持岗位,她这一病,他们损失的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呐。
可身为头牌,有时候他们也不得不顾及她的想法。
不止欢喜楼是这样,就是整条平康坊都是这样,成了名的姑娘们那可是掌上明珠,光彩照人;还没成名的姑娘们,便如同杂草,可随意丢弃。
贾头牌说了不待客,便不待客,没人敢多说什么。
那年不知道是春试放榜的时间提前了,还是这寒冬赖着不肯走,反正就是枝头还挂忙寒霜的时节。朝廷放了春榜,那个脸上洋溢着笑容,明眸皓齿的少年郎找了几遍,仔细确认,终于心如死灰,他没有在榜单上看到自己的名字。
曾经信心满满,对着家中老母亲拍着胸脯保证的少年郎此时有了死意。
他站在了河边,寒窗十年化为泡影,家中老母亲连出嫁的嫁妆都换做了路资让自己来这长安赶考,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有何颜面见家乡父老。
本说衣锦还乡,可如今这副模样,衣不衣,锦不锦,又有何面目还乡?
正当别人“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时候,他站在了三里溪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