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时候,却有一个老头在城门口不远处的大石板上喝酒。
那个两鬓有些斑白之人的到来,引起了士兵们一阵骚乱,急忙去报告。
不一会儿,只见韩家家主亲自来到了城头,随后也提了两坛酒,一跃而下。
韩士海走到了大石板前,看着自己的弟弟,举了举手中的酒坛。
“喝两口?”
韩士涛没有理会他。
韩士海看了看,找了另外一块大石板,恰好和韩士涛相对。
一轮明月高悬,照得两块大石板发亮。
两人喝着闷酒,都仰头看着天。
“当年,父亲在外打拼,母亲为了生计要没日没夜的帮人缝补衣服来补贴家用,我们经常被人欺负,还不敢和母亲说,怕她老人家费心。”
韩士涛淡淡的开口。
另一块石板上也传来了声音:“我也记得,被人欺负了不敢说,便和现在一样,只敢跑到村子后山那块大石板上,等不疼了,不哭了,才敢回家。”
“是啊,母亲问脸怎么青了,都只敢说是自己摔了一跤。”
韩士海看着天空,灌了一口酒道:“那时候鸡蛋可是珍贵的东西啊,母亲帮人缝洗,要三天的功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