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左顾右盼,心不在焉,和柴薪桐探讨学问就像丢了魂儿一般。
当然,欢喜楼的幕后老板忠义候徐长安也出现在了包厢之中。
不过,孔德维身旁的洪老看着自家小先生失神的样子,倒是狠狠的瞅了徐长安几眼。
徐长安也有点心虚,只能乖巧的坐着,听两位夫子庙的同僚探讨。
终于,等到傍晚,孔德维才依依不舍的离去,不时的往两人身后看去,就像柴薪桐和徐长安把“柴薪玲”藏起来了一般。
当两人看着孔德维离去的背影,同时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这个傻小子突然转过了身,惊得两位一个激灵。
孔德维脸颊微红,低着头,声音低不可闻,鼓起了勇气朝着柴薪桐问道:“不知今日令妹何在,莫非身体不舒服!”
该来的始终还是来了!
柴薪桐只能硬着头皮回道:“不错,舍妹的确有些不舒服。”
他心中有千句话,想问问那个女孩子去找了大夫没,找的是何处的大夫,吃药没,熬的药烫不烫,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便只能顾自哀叹一声。
孔德维有些怅然若失,只能幽幽的说道:“望令妹早日康复,喜乐安康。”
柴薪桐看到孔德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