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几位哥哥姐姐都为了他的梦没了,现在和我说这些,想儿女满堂。”樊九仙摇了摇头。
赵庆之一愣,才想开口说话,樊九仙看了他一眼。
赵庆之低下了头,这个年纪可以当他女儿的女子凌厉而又聪明,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不要些什么,做事也果断而自信。
三日后,一辆马车驶出了通州。
……
那位盲眼女琴师只是讨了个流水牌,每天背着她那大大的古琴小心翼翼的走进欢喜楼演奏两个小时。
让她们在大厅里弹琴或者唱曲儿,若是有客人打赏,那就全归这些姑娘所有。若是这些姑娘确实技艺超群,能吸引来大批的顾客,就连顾客们消费的酒水钱也能分给她们一两成。
他本来就是个小纨绔,听什么都觉得好听,最近欢喜楼赚了不少,这领流水牌的姑娘要不要都一样,只是规矩有了,怎么着都要做做样子。
可凭欢喜楼前几日开盘的盛况,这流水牌可给可不给,那他为什么要让别人来分一杯羹呢?这里是青楼,又不是发放善心的寺庙。
无非就是姑娘这曲艺确实不错,可仍要多加练习,若姑娘有着急之处,可以借几两银子给姑娘之类的等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