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木头的边角料便被拿来当成了柴。
有些木头还有点儿潮湿,便直接被舍弃了,放在火力,滋滋冒响,烟子也很大,把傅太师熏得直咳嗽。
“那小子啊,估计在村里到处学习呢!”
傅子凌说完便又咳嗽了几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以前啊,我只知道怎么生火,当自己做的时候,才发现窍门多着呢!”
傅子凌说完之后,有些笨拙的把草药倒在了碗里。
徐长安看着浓稠且黝黑的草药,闻着那散发出来的苦味,下意识的在床上缩了缩脖子,打了一个冷颤。
“臭小子,你应该不用我灌了吧,赶紧起来自己喝了!”
徐长安的脸苦了起来。
“你还想不想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徐长安一听这话,便立马翻身坐了起来,这个动作扯到了一些伤口,疼得他直龇牙。
徐长安吹着冒着热气的药,最终如同面临生死关头一般,紧紧的皱着眉,闭上了眼,一口喝完了。
“这么大的人了,还和个孩子一样!喝个药,怎么感觉比你却劫法场还痛苦!”
傅子凌冷哼一声,语气中略带责备,可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