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亲口说出关于对夫子庙的让步时,他既觉得不可思议,又在情理之中。
“敬晖,你懂我的意思吗?”他走下了龙椅,拍着这位为他治了十几年天下的老人。
老人点了点头。
“他始终是我的儿子,寻常人家犯了错,下次改正就好,可他犯了错,却差点影响了整个世间。”
他看着老人,一瞬间仿佛老了很多岁。
“儿子犯了错,父亲只能想办法补救。对儿子的这种感觉,我相信你也懂。”
郭敬晖听到这句话微微颤抖,失去儿子的感觉他懂。
“移交大理寺吧,诬陷柴薪桐这事他怎么都推不了;至于勾搭外人,结群成党,祸乱朝纲这些都是小问题,陛下您看谁合适?”
圣皇看着郭敬晖,感激的点了点头。
“要不樊於期?”郭敬晖问道。
圣皇叹了一口气。
“老对手啊,这样也好,敬晖,你懂我的。”
圣皇再次强调了一次,高高在上的圣皇此时如同邻家的老头一般,喋喋不休,一句话要重复好几遍。
郭敬晖看着满脸担忧的圣皇,便直接说道:“放心吧,弑父和弑弟这些词和大皇子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