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樊於期。
柴薪桐面色复杂的看着这位老人,这是自己心里那个女孩的父亲。
樊於期笑了笑,颇为欣赏的看着柴薪桐。
“仙儿的眼光始终要比我这糟老头子好,我也放心啦!”
柴薪桐紧紧的盯着他,缓缓的说道:“大皇子的左手手指没了三根,几乎不能再用枪。”
“仙儿啊,我对不起她,可我唯一做的对的一件事,就是没有对你下手。”樊於期似乎没有听到他说的话,自顾的说道。
“ 圣皇和夫子庙几乎闹翻了!” 柴薪桐面色通红,十分愤怒,他抓起了这位老人的衣领,死死的盯着他。樊於期仍然是笑了笑,没有在意。
“照顾好仙儿,我知道,她一定没事。”
柴薪桐一瞬间心软了,把樊於期放了下来,转过头去,沉默不语。
“我都是难逃一死的人,我本身只想教训一下那范言,栽赃给轩辕炽,让夫子庙施压,我有一丝喘息的机会,没想着把他打死。”樊於期终于说道。
柴薪桐转过身看着他。
“可他死了,当街打死!”
这位老人低下了头。
“那几个人都是屠夫,下手没轻重,还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