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它赚的钱,多吃是应该的。
店家本来有些意见,可看在银子的份上,便也不言语,出了银子便是爷,爷想给谁吃,都是他的自由。
徐长安喝了酒,微醺,一身的酒气,可脑袋却还在清醒。
小白吃好便跳在了徐长安的右肩之上,在右肩上蹭了蹭,把沾满油的嘴蹭干净了,便又跳到了左肩上,安静的趴着。
徐长安没有在意这些小细节,摇摇晃晃的走向了渡口。
一个艄公已经靠渡口停了船,船不大,能容纳十多人。
徐长安摇摇晃晃的走到了艄公面前,艄公年岁有些大,胡子花白,他看了一眼背着被麻布裹起来的条状的徐长安,看了看他满脸的虬髯,有些担心的说道:“兄弟,你这醉着上船,若是出了点事,小老儿不好交代,要不这样,你去草地上躺一个时辰,下一趟再走。”
徐长安笑了笑说道:“老丈别介,我啊就是喝点酒上脸,也不会做什么事,只要你给我一个小角落,能够坐着闭上眼眯一会保证没事。”
徐长安脸虽然变了,可声音却极其的年轻,老人看着他,今日预约的乘客本就坐不满,咬咬牙,他还是决定让这位满脸虬髯的汉子上了船。
“先说好,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