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亦要用全力的道理,更何况,自己现在才是那只兔子,更没理由留手了。
而是,剑尖被两根手指给夹住了。
这一幕似曾相识,当初在恶鬼山上,林邕的长剑也是这般被徐长安夹住。
“蜀山的御剑诀,还不错。”
他淡淡的说道,他本就俊秀,如今又一袭白衣,眉头微蹙,仿佛遗世独立的谪仙人。
他将手指从眉心拿下,那黑色的巨剑之上,红色的光芒消失了。
他自然不会放下剑尖,那手指仿佛和剑尖黏在了一起。
徐长安见状,可不管这么多。
他松开了握着长剑的手,提起了脚,一脚蹬在了董攀的腹部。
在猝不及防之下,董攀手一甩,那柄黑色的长剑定在了他身后屋子的柱子之上。
董攀躲得及时,只是挨了一脚,并没有什么大碍。
甚至可以说,除了雪白的袍子之上多了一个脚印,他并没有什么事。
可对于他来说,这个脚印,便是巨大的耻辱。
“你居然偷袭。”
徐长安站在原地,语气平稳而冷静。
“我是来就朋友的,不是来比试的,没有见好就收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