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金,陈雯才没能收回那件霓裳羽衣。
这回,陈雯又扭捏了半天:“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
又是这句,通常陈雯说这句话都能刷新叶梓涵的底限。
“说!”
“前段时间,有支股票特别彪悍,一天翻几倍,我跟风投了一下,第一天就翻倍了,但是谁知道,第二天差点降到发行价,现在二十万缩水缩得只剩下两万……”
股票?
最近能缩水这么厉害的只怕只能是那一支了……
“你说的那支股票该不会是徐氏的吧,编号xxxx?”
陈雯不说话。
叶梓涵笑了:“那你应该知道徐氏是谁?也该知道,我脱离徐家的事吧?”
这种说法无疑是在说她背信弃义。陈雯有点慌了,拉住叶梓涵的手,声音都带了哭腔:“梓涵,我不是故意的。马上就要毕业了,我不过是想趁这个机会给自己留条活路。你也知道我家里情况,我总得给家里和自己留下点积蓄,不然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那我就只能流落街头……总不能到那时还帮你看守工作室拿一个月两千块钱的工资吧……”
有些时候叶梓涵真的不懂陈雯这种人。
按理,她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