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人自首?”
“听你这语气,难道是兆丰年自首了?”
白起还没有来得及问完,景夜就挂断了电话。
这不仅勾起了白起的好奇心,立即带着白亦璇再次回到了局里。
刚下车,就看到大门口围着一堆记者,无数的话筒都朝着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
那男人带着手铐,面对记者的采访,不慌不忙的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大家好,我就是这次劫持戴南冠的人,就在今天,我杀了他!我为民除害了!”
警|察架着他的胳膊往里走。
男人还回头继续冲着记者微笑,“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戴天,不共戴天的戴天!”
半空中飞着的三十只乌鸦还真的记住了他的名字,为了等待他死去的那天。
……
东|莞。
凌晨七点。
整整劳动了一个晚上,景晨却毫无疲惫之意。
来不及睡觉,他就从如家520的床上起身,围着一条浴|巾慵懒的坐在电脑桌前,开始码字。
即便侧着脸,也能看到他的左眼角下有一颗让人气质大增的小小泪痣。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