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且随我去见掌门和大长老,当着他们二老的面与我那徒儿对质,若你说的为真,我自会替你主持公道!不知你敢也不敢?”
沈渊“哼”的一声,道:“我死都不怕,还怕对质么?劳您带路便是!”
荀伯骥突然想到之前公冶和所说京城一事,脚下一顿,心道:“是啊,这孩子死都不怕还有何惧?更无必要因为这点小事而撒谎,哎,谭师伯也真是有些小题大做!”
刚开始沈渊还尚有丝忐忑,越近主殿反而心中愈发的平静。
入了殿,沈渊便看到为首的两个老道,且听荀伯骥道来而知那左首的是掌门贺冲云,沈渊见其面目慈善,与人感觉恍若流水一般,竟有些亲近之感;紧接着又听他道:“这位便是我华山派大长老谭真智道长,也是你父亲的师父,论辈份你当叫声师公。”
沈渊抬眼看去,只瞧谭真智面容不善、神色阴沉,周身气息好似寒冰,正居高临下的盯着自己,仿佛自己犯了滔天大罪一般,斜眼瞧了瞧张守阳一脸得意,心中气愤,更有股傲气生出,扬起头反瞪着谭真智暗道:“我偏不理,看你能奈我何?”
殿中气氛顿时有些压抑,那谭真智身旁的俊秀青年见沈渊无礼,喝道:“小贼,掌门与长老在此,还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