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乱窜,走走停停,好似生怕这些个差人追不上他。一时间城里鸡飞蛋打,一片慌乱。
这些官差衙役满城的追,左拐右拐,足足来回跑了十多里路,一干人等皆是上气不接下气,到头却再瞧不见人影。
公冶和扫了兴致,便慢悠悠的往书院走。自沈渊不见了踪影,张谦也没在意,只当是随公冶和出去闲逛了,连那房间都没进去过。见公冶和独自回来,便问道:“公冶兄,怎么没与徒弟同回?”
两人一碰面,方知沈渊失了消息。急忙进了房间,只见桌上有张纸条,而那北冥剑却还在炕上。那纸条上写道:“此子现在我手,申时,城北废庙,一人前来,过时不候。”
这下慌了张谦,连连要说报官去罢。公冶和冷着脸将通缉一事说了,更愁坏了老夫子。公冶和骂道:“莫要摆个哭丧脸,几个蟊贼而已!”
说罢只叫张谦收好北冥剑,独自去了。
废庙里,牛三也是一脸愁容。癞头王在旁骂着:“这都睡了将近三个时辰了,还不见醒,你是下了半斤的药么?”
想是蒙汗药下的猛了,牛三心里也没底。那告示上可没说死的也能换钱,若是不能,不仅白忙一场,怕还要挨板子。
癞头王许是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