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指着前方一进的小院道:“前头便是寒舍,暂请道长和这位小兄弟落脚。”
将二人请进了屋坐定后,孙捕头便道:“昨日在衙门里见着一个叫何有道的正与知县叙话,在下多留了心,在旁偷听了几句。只说是要在山阴县夏家庄设伏来擒杀二位,路过杭州,要知县大人赶快撤去悬赏的布告,好叫道长掉以轻心。”
“老子本就没放在心上,即便设伏那又如何?”公冶和倒是满不在乎。
那孙捕头又道:“是,道长神功盖世,自然不将他放在眼中,不过道长可知,他却将应天府的锦衣校尉全都带在身边,而且听他说还会将绍兴府的驻军借来!道长,万不可涉险啊!”
“这厮倒是瞧的起老子!”公冶和一笑,突然拍案而起,“可老子偏偏不信这个邪!”
“恩公啊!即便您老人家不惧,可也要替这小兄弟着想啊!”孙捕头心急,有些失了态,也猛地站起来道,自觉不妥,又坐了回去。
公冶和瞧了瞧沈渊,道:“若这话当真,去山阴还真带不得你了。”
“师父,我想报仇!”沈渊蹙眉狠道,只恨不得当下就将何有道五马分尸!
“凭你?丑话先说在前,自己的仇当自己去报,别指望老子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