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淹死。
现下,沈渊虽是有些习惯了公冶和发病时那些稀奇古怪的举动,但见师父躲在树上不下来,还是闹得哭笑不得。
“师父,快下来,上边太高了,小心摔了!”
只瞧公冶和那一脸惊恐,道:“你……你是谁?别过来啊!你要过来,我,我就,就……总之,你这小妖怪快离我远点!”
“师父,我是沈渊啊!你又不记得我啦?”
“沈渊?渊儿,渊儿,”公冶和蹙着眉头,努力想着,他那模糊的印象里,只觉得这名字好生熟悉,又道,“谁是渊儿?我不认识你!”
“师父你好好看看,我是你徒弟啊!一点都记不起来吗?”
公冶和懵懵懂懂地仔细打量着沈渊,猛的一声惊叫:“我那宝贝徒弟!”
沈渊一喜,道:“师父,你想起来啦?”
可在瞧树上,公冶和却立刻变了脸色,怒视着沈渊,道:“我记起来啦!你快说,你把我徒弟藏到了何处?”
“哎,还是老样子!”沈渊无奈,只得轻叹一声!
沈渊才想往前走两步,就见公冶和急忙抱紧树杈,嘴里喊着:“你别上来啊!你要是敢上来,我就跳下去!”
“好好